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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 擁爐:圍着火爐。
- 酌:飲酒。
- 嘲:開玩笑。
- 張友:詩中的朋友張生。
- 謝:感謝。
- 味濡唇:酒味沾唇。
- 形影先落魄:形容飲酒後的頹廢狀態。
- 野人:詩人自指,意指自己是個粗野的人。
- 涸:乾涸,這裏指酒杯中的酒被飲盡。
- 酒渴:飲酒後的口渴感。
- 茶煙:煮茶時冒出的煙。
- 松風:松樹間吹過的風。
- 語幽壑:與深谷對話,形容心境深遠。
- 芳山道士:指隱居山中的道士。
- 燈花:燈芯燃燒時產生的火花。
翻譯
圍着火爐夜晚飲酒,開玩笑地嘲諷我的朋友張生,並寄詩表示感謝。 張生不喜歡喝酒,喝酒對他來說就像吃藥一樣。酒一沾唇,他的身影就顯得頹廢。 我這個粗野的人喝酒從不推辭,總是把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酒後感到口渴,便走向煮茶的煙火,聽着松風,與幽深的山谷對話。 芳山中的道士爲何不來呢?一夜之間,燈花似乎在向人落下。
賞析
這首詩以輕鬆幽默的筆觸描繪了詩人與其朋友張生在夜晚圍爐飲酒的情景。詩人通過對比自己和張生對酒的態度,展現了兩人性格的差異。張生視飲酒爲苦差,而詩人則樂在其中,盡情享受酒後的自由與暢快。詩中「酒渴向茶煙,松風語幽壑」一句,不僅描繪了詩人飲酒後的生活場景,也表達了他對自然和隱逸生活的嚮往。結尾的「芳山道士胡不來,一夜燈花向人落」則增添了一絲神祕和期待,使詩歌意境更加深遠。

薩都剌
薩都剌,字天錫,別號直齋。本答失蠻氏,祖父以勳留鎮雲代,遂爲雁門人。「薩都剌」者,猶漢言「濟善」也。弱冠登泰定丁卯進士第,應奉翰林文字。出爲燕南經歷,擢御史於南臺。以彈劾權貴,左遷鎮江錄事,歷閩海廉訪司知事,進河北廉訪經歷。尚書幹文傳序其詩曰:天錫陟官閩憲幕,往還吳中,出所作《雁門集》見示。其豪放若天風海濤,魚龍出沒。險勁如泰、華、雲門,蒼翠孤聳。其剛健清麗,則如淮陰出師,百戰不折,而洛神凌波,春花霽月之㛹娟也。明成化間,吳人張習企翱書其刻集後曰:「元詩之盛,倡自遺山,而趙子昂、袁伯長輩附和之。繼而虞、楊、範、揭者出,號爲大家。間有奇才天授,開闔變怪,莫可測度,以駭人之視聽者。初則貫雲石、馮子振、陳剛中,後則楊廉夫,而薩天錫亦其人也。觀天錫《燕姬曲》、《過嘉興》、《織錦圖》等篇,婉而麗,切而暢,雖雲石、廉夫莫能道。他如《贈劉雲江》、《越臺懷古》、《題爛柯山》、《石橋》諸律,又和雅典重,置諸鬆雪、道園之間,孰可疑異。」要而論之,有元之興,西北子弟,盡爲橫經。涵養既深,異才並出。雲石海涯、馬伯庸以綺麗清新之派振起於前,而天錫繼之,清而不佻,麗而不縟,真能於袁、趙、虞、楊之外,別開生面者也。於是雅正卿、達兼善、乃易之、餘廷心諸人,各逞才華,標奇競秀。亦可謂極一時之盛者歟!(徐興公曰:《薩天錫集》,成化乙巳兗州守關中趙蘭刻於郡齋。得之仁和沈文進家藏舊本。弘治癸亥,東昌守雁門李舉又刻之。今二本互有異同,並傳於世。一題曰《雁門集》,一題曰《薩天錫集》雲。然《雁門集》所載如《車簇簇行》一首,《元文類》作馬祖常,今見祖常《石田集》中。《凌波曲》一首,《元音》作無名氏。《乾坤清氣》作李溉之,《舞姬脫鞋吟》,歐陽元功有和李溉之韻,當不誤也。又如《明日城東看杏花》一首,見虞伯生《在朝稿》,《歲雲暮矣》三章,二本並載。而偶武孟《乾坤清氣》作張仲舉,武孟,元末人,必有所見。今悉爲改正。他如《次韻送虞先生入蜀》一首,亦見《石田集》,而諸選本俱作天錫。《山中懷友》及《和吳贊府齋中十詠》見黃晉卿集。而胡元瑞《詩藪》所稱天錫詩有:「故廬南雪下,短褐北風前」之句。徐興公序亦引及此語,似各有所據,未可盡以爲誤也。至如盧希韓之半摭薩集,出於後人掇拾之餘,所當亟爲改正。《凌波曲》、《鶴骨笛》之誤入龍子高,此在《元音》本屬無名氏。而潘曹選本失於考較,牽連而誤及之耳。按錢牧齋《列朝詩集》稱慶元方氏盛時,招延天下文士。天錫與林彬、朱右輩,皆往依焉。今其集中並無浙東往還之作,又幹壽道《雁門集序》謂有七言律《巧題》百首,今亦不存。乃知昔人卷帙散逸已多,補綴蒐羅,更有混淆錯出之弊,故略因所見而釐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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