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由 AI 生成,仅供参考。)
注釋
- 燈蛾:指夜間被燈光吸引的飛蛾。
- 勞:此処指飛蛾不停地飛舞。
- 粉其麪:形容飛蛾翅膀上的粉末。
- 錦其袍:比喻飛蛾翅膀色彩斑斕,如同錦綉。
- 繞燈不去:指飛蛾圍繞燈光飛舞,不願離開。
- 千百遭:形容次數極多。
- 輕鴻毛:比喻飛蛾的性命非常脆弱,輕易就會死亡。
- 號:哀鳴。
- 嘷:同“嚎”,大聲叫。
- 微物:微小的生物,指飛蛾。
- 不自覺:沒有意識到。
- 滔滔:形容連續不斷。
繙譯
燈蛾啊,燈蛾,你辛苦地飛舞, 你的麪龐帶著粉末,你的袍子如錦綉。 你圍繞著燈光,千百次不願離去, 突然間,你的性命比鴻毛還輕。 一衹鳥兒死去,百鳥哀鳴, 一衹野獸死去,百獸嚎叫。 你這微小的生物,卻不自知, 不斷地飛曏死亡,何其頻繁。 雖然一盞燈熄滅了,但還有更多的燈, 飛蛾啊,飛蛾,你該如何是好。
賞析
這首作品通過描繪燈蛾圍繞燈光飛舞直至死亡的情景,寓意深刻。詩中,“燈蛾勞”重複出現,強調了燈蛾的盲目與執著。飛蛾的美麗(“粉其麪,錦其袍”)與其脆弱的命運(“輕鴻毛”)形成鮮明對比,突出了生命的無常與脆弱。後半部分通過自然界中動物對死亡的反應,進一步對比出飛蛾的無知與悲劇。最後,詩人以燈的熄滅與複燃,暗示了飛蛾命運的無奈與循環,表達了對生命脆弱性的深刻感慨。

薩都剌
薩都剌,字天錫,別號直齋。本答失蠻氏,祖父以勳留鎮雲代,遂爲雁門人。「薩都剌」者,猶漢言「濟善」也。弱冠登泰定丁卯進士第,應奉翰林文字。出爲燕南經歷,擢御史於南臺。以彈劾權貴,左遷鎮江錄事,歷閩海廉訪司知事,進河北廉訪經歷。尚書幹文傳序其詩曰:天錫陟官閩憲幕,往還吳中,出所作《雁門集》見示。其豪放若天風海濤,魚龍出沒。險勁如泰、華、雲門,蒼翠孤聳。其剛健清麗,則如淮陰出師,百戰不折,而洛神凌波,春花霽月之㛹娟也。明成化間,吳人張習企翱書其刻集後曰:「元詩之盛,倡自遺山,而趙子昂、袁伯長輩附和之。繼而虞、楊、範、揭者出,號爲大家。間有奇才天授,開闔變怪,莫可測度,以駭人之視聽者。初則貫雲石、馮子振、陳剛中,後則楊廉夫,而薩天錫亦其人也。觀天錫《燕姬曲》、《過嘉興》、《織錦圖》等篇,婉而麗,切而暢,雖雲石、廉夫莫能道。他如《贈劉雲江》、《越臺懷古》、《題爛柯山》、《石橋》諸律,又和雅典重,置諸鬆雪、道園之間,孰可疑異。」要而論之,有元之興,西北子弟,盡爲橫經。涵養既深,異才並出。雲石海涯、馬伯庸以綺麗清新之派振起於前,而天錫繼之,清而不佻,麗而不縟,真能於袁、趙、虞、楊之外,別開生面者也。於是雅正卿、達兼善、乃易之、餘廷心諸人,各逞才華,標奇競秀。亦可謂極一時之盛者歟!(徐興公曰:《薩天錫集》,成化乙巳兗州守關中趙蘭刻於郡齋。得之仁和沈文進家藏舊本。弘治癸亥,東昌守雁門李舉又刻之。今二本互有異同,並傳於世。一題曰《雁門集》,一題曰《薩天錫集》雲。然《雁門集》所載如《車簇簇行》一首,《元文類》作馬祖常,今見祖常《石田集》中。《凌波曲》一首,《元音》作無名氏。《乾坤清氣》作李溉之,《舞姬脫鞋吟》,歐陽元功有和李溉之韻,當不誤也。又如《明日城東看杏花》一首,見虞伯生《在朝稿》,《歲雲暮矣》三章,二本並載。而偶武孟《乾坤清氣》作張仲舉,武孟,元末人,必有所見。今悉爲改正。他如《次韻送虞先生入蜀》一首,亦見《石田集》,而諸選本俱作天錫。《山中懷友》及《和吳贊府齋中十詠》見黃晉卿集。而胡元瑞《詩藪》所稱天錫詩有:「故廬南雪下,短褐北風前」之句。徐興公序亦引及此語,似各有所據,未可盡以爲誤也。至如盧希韓之半摭薩集,出於後人掇拾之餘,所當亟爲改正。《凌波曲》、《鶴骨笛》之誤入龍子高,此在《元音》本屬無名氏。而潘曹選本失於考較,牽連而誤及之耳。按錢牧齋《列朝詩集》稱慶元方氏盛時,招延天下文士。天錫與林彬、朱右輩,皆往依焉。今其集中並無浙東往還之作,又幹壽道《雁門集序》謂有七言律《巧題》百首,今亦不存。乃知昔人卷帙散逸已多,補綴蒐羅,更有混淆錯出之弊,故略因所見而釐正之。
► 795篇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