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廳堂西邊的竹筍長得茂盛,都擋住了門頭,塹北種的行椒也鬱鬱蔥蔥長成一行卻隔開了鄰村。看到園中即將熟的梅子,便到待梅熟時邀朱老一同嘗新;看到堂前的松樹,便希望和阮生在鬆蔭下盡情地談古論今。
注釋
行椒:成行的椒樹。
朱老、阮生:杜甫在成都結識的朋友,喻指普普通通的鄰里朋友;後世常用,“阮生朱老”或“朱老阮生”作爲詠知交的典故。
序
此詩先寫草堂,舉其四景:堂西的竹筍,塹北的行椒,園中的梅子,堂前的松樹。詩人處在這遠離鬧市的幽靜環境之中,因看到園中將熟的梅子,便想到待梅熟時邀朱老一同嘗新;因看到堂前的松樹,便希望和阮生在鬆蔭下盡情地談古論今。從中可以看出詩人對草堂的愛賞,以及他對生活的樸素的要求。他久經奔波,只要有一個安身之地就已經滿足了。顯然,這首詩雖屬賦體卻兼比興,於平淡的寫景敘事中寓含着詩人的淡泊心情,以作爲組詩之綱。當時杜甫因好友嚴武再鎮而重返草堂,足證嚴武在詩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但這裏他所想到的草堂的座上賓都不是嚴武,而是普普通通的朱老和阮生。這就可見詩人當時的心境和志趣了。
賞析
先寫草堂,舉其四景:堂西的竹筍,塹北的行椒,園中的梅子,久七前的松樹。詩人處在這遠離鬧市的幽靜環境之中,因看到園中將熟的梅子,便想到待梅熟時邀朱老一同嘗新;因看到堂前的松樹,便希望和阮生在鬆蔭下盡情地談古論今。從中可以看出詩人對草堂的愛賞,以及他對生活的樸素的要求。他久經奔波,只要有一個安身之地就已經滿足了。顯然,這首詩雖屬賦體卻兼比興,於平淡的寫景敘事中寓含着詩人的淡泊心情,以作爲組詩之綱。當時杜甫因好友嚴武再鎮而重返草堂,足證嚴武在詩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但這裏他所想到的草堂的座上賓都不是嚴武,而是普普通通的朱老和阮生。這就可見詩人當時的心境和志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