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清澈的湖水在秋夜的月亮下發着亮光,我到洞庭湖採白蘋。
荷花姿態嬌媚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卻愁壞了我這個搖船人。
注釋
淥(lù)水曲:古樂府曲名。淥水:即綠水,清澈的水。
明秋月:在秋夜的月亮下發光。“明”字是形容詞用如動詞。月:一作“日”。
南湖:即洞庭湖。白蘋:一種水生植物,又稱“四葉菜”“田字草”,是多年生淺水草本,根莖在泥中,葉子浮在水面之上。
欲語:好像要說話。
愁殺:即“愁煞”,愁得不堪忍受的意思。殺:用在動詞後,表示極度。盪舟人:這裏指思念丈夫的女子。《史記·齊太公世家》:“桓公與夫人蔡姬戲舟中。蔡姬習水,蕩公,公懼,止之,不止,出船,怒,歸蔡姬,弗絕。”
序
此詩寫勞作之事,其作年難以考證。王琦《李太白年譜》、詹鍈《李白詩文系年》、裴斐《李白年譜簡編》均不提此詩作年。
賞析
此詩描寫的是一幅迷人的勝似春光的秋景。首句寫景,詩人就其所見先寫淥水,南湖的水碧綠澄徹,一至映襯得秋月更明。一個“明”字,寫出南湖秋月之光潔可愛。次句敘事,言女子採白蘋。三、四兩句構思別緻精巧,“荷花”不僅“嬌”而且“欲語”,不特“欲語”而且十分媚人,一至使盪舟採蘋的姑娘對她產生妒意。這兩句詩,選詞甚妙,設境奇絕,把荷花寫活了,把境界寫活了。末兩句詩寫出典型的南方秋景,不僅無肅殺之氣,無蕭條之感,而且生氣勃勃,勝似春日;從景色的描寫,表現出詩人愉悅的情緒。
對此詩的理解,也有人認爲是寫一位男子在勞作中對愛人的思念。按這樣理解,這首詩就與《詩經》開篇《國風·周南·關雎》極爲相似,它們都選擇了淥水盪舟的背景。不過《關雎》中或愁或思,或得或喜,都溢於言表;而這首《淥水曲》雖也直言“愁殺”,但語氣隱忍剋制,如霧裏看花,熱淚欲零還住。《關雎》中由思而愁,由得而喜,情節十分完整,意態高雅,從容而頗具富貴氣象;而《淥水曲》則似唯有無邊愁怨,不着際涯,正是抉擇其寂寞淒涼之狀。《關雎》中,哀止於“反側”;《淥水曲》中,心含悲悽仍不忘勞作,都可謂哀而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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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淥水:清澈的水。
- 白蘋:一種水生植物,又稱田字草,多年生草本植物,生淺水中。
- 愁殺:使人極爲憂愁。殺,表示程度深。
繙譯
清澈的水在鞦夜的月光下閃耀,我在南湖採摘著白蘋。 荷花嬌豔欲滴,倣彿要開口說話,卻讓劃船的人感到無比憂愁。
賞析
這首作品描繪了一幅鞦夜湖邊的靜謐畫麪。詩中,“淥水明鞦月”一句,既展現了清澈的水麪在月光下的美麗,又通過“明”字賦予了水以生命,使其倣彿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芒。後兩句“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則通過擬人化的手法,將荷花賦予了情感,使其嬌豔欲滴的姿態中透露出一種欲言又止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又與蕩舟人的憂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增強了詩歌的情感表達。整首詩語言簡練,意境深遠,展現了李白詩歌的獨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