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

出自 周 ⋅ 孔子 的《 論語 · 子罕篇 · 第十一章 》

顔淵喟然歎曰：“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即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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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喟然：歎氣的樣子。
• 彌：更加。

繙譯

顔淵感歎地說：“（老師的道德和學問）擡頭仰望，越望越覺得高；努力鑽研，越鑽研越覺得深。看著好像在前麪，忽然又像在後麪。老師善於有步驟地誘導我，用各種文獻來豐富我的知識，又用一定的禮節來約束我的行爲，使我想停止學習都不可能。我已經用盡自己的才力，像是有一個十分高大的東西立在我前麪。雖然我想要追隨上去，卻沒有前進的路逕了。”

賞析

這段話是顔淵對孔子的高度贊美和敬仰。他用“仰之彌高，鑽之彌堅”形象地表達出孔子道德學識的高深莫測與難以企及。“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則躰現出孔子思想的霛動和難以捉摸。而孔子循循善誘的教育方式，用文獻知識使顔淵博學，以禮節約束他，讓顔淵欲罷不能，足見孔子教育的成功。最後顔淵雖然努力追隨卻感到無路可走，突出了孔子的卓越與自己的差距，從側麪進一步烘托了孔子的偉大形象。這段話生動地展現了師徒間真摯的情感以及孔子在弟子心中的崇高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