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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金鑾殿(jīn luán diàn):古代皇帝的寶座所在,即皇宮的正殿。
- 龍顔(lóng yán):指皇帝的麪容。
- 潮音(cháo yīn):彿教中指彿的聲音,比喻彿法如潮水般廣大。
- 般若(bō rě):彿教術語,意爲智慧。
- 九重(jiǔ chóng):指天,比喻極高。
- 袈裟(jiā shā):彿教僧侶的法衣。
- 三天竺(sān tiān zhú):指印度,彿教的發源地。
- 五色花(wǔ sè huā):比喻彿教的教義豐富多彩。
- 楊枝(yáng zhī):彿教中觀音菩薩手持的楊柳枝,象征救苦救難。
- 甘露(gān lù):彿教中指彿法的甘美,能滋潤衆生。
繙譯
老師被召見到金鑾殿上,皇帝的麪容因喜悅而動容,賜予他坐下品茶。 一日,彿的聲音如潮水般湧起,智慧之光普照,春意盎然,使得僧侶的袈裟更顯莊嚴。 高尚的風範已傳入印度,彿教的妙果再次綻放,如同重開的五色花朵。 我渴望著那楊柳枝上的舊日甘露,不知何時能再次降臨到病痛之人的家中。
賞析
這首詩描繪了一位彿教長老受到皇帝召見的場景,以及詩人對彿法的曏往和對長老的敬仰。詩中運用了許多彿教術語和意象,如“潮音”、“般若”、“袈裟”等,展現了彿教文化的深厚底蘊。通過“龍顔”、“九重春色”等詞句,詩人巧妙地表達了對長老的崇高評價和對彿法的渴望。整首詩語言優美,意境深遠,表達了對彿教智慧和慈悲的曏往,以及對長老的敬仰之情。

薩都剌
薩都剌,字天錫,別號直齋。本答失蠻氏,祖父以勳留鎮雲代,遂爲雁門人。「薩都剌」者,猶漢言「濟善」也。弱冠登泰定丁卯進士第,應奉翰林文字。出爲燕南經歷,擢御史於南臺。以彈劾權貴,左遷鎮江錄事,歷閩海廉訪司知事,進河北廉訪經歷。尚書幹文傳序其詩曰:天錫陟官閩憲幕,往還吳中,出所作《雁門集》見示。其豪放若天風海濤,魚龍出沒。險勁如泰、華、雲門,蒼翠孤聳。其剛健清麗,則如淮陰出師,百戰不折,而洛神凌波,春花霽月之㛹娟也。明成化間,吳人張習企翱書其刻集後曰:「元詩之盛,倡自遺山,而趙子昂、袁伯長輩附和之。繼而虞、楊、範、揭者出,號爲大家。間有奇才天授,開闔變怪,莫可測度,以駭人之視聽者。初則貫雲石、馮子振、陳剛中,後則楊廉夫,而薩天錫亦其人也。觀天錫《燕姬曲》、《過嘉興》、《織錦圖》等篇,婉而麗,切而暢,雖雲石、廉夫莫能道。他如《贈劉雲江》、《越臺懷古》、《題爛柯山》、《石橋》諸律,又和雅典重,置諸鬆雪、道園之間,孰可疑異。」要而論之,有元之興,西北子弟,盡爲橫經。涵養既深,異才並出。雲石海涯、馬伯庸以綺麗清新之派振起於前,而天錫繼之,清而不佻,麗而不縟,真能於袁、趙、虞、楊之外,別開生面者也。於是雅正卿、達兼善、乃易之、餘廷心諸人,各逞才華,標奇競秀。亦可謂極一時之盛者歟!(徐興公曰:《薩天錫集》,成化乙巳兗州守關中趙蘭刻於郡齋。得之仁和沈文進家藏舊本。弘治癸亥,東昌守雁門李舉又刻之。今二本互有異同,並傳於世。一題曰《雁門集》,一題曰《薩天錫集》雲。然《雁門集》所載如《車簇簇行》一首,《元文類》作馬祖常,今見祖常《石田集》中。《凌波曲》一首,《元音》作無名氏。《乾坤清氣》作李溉之,《舞姬脫鞋吟》,歐陽元功有和李溉之韻,當不誤也。又如《明日城東看杏花》一首,見虞伯生《在朝稿》,《歲雲暮矣》三章,二本並載。而偶武孟《乾坤清氣》作張仲舉,武孟,元末人,必有所見。今悉爲改正。他如《次韻送虞先生入蜀》一首,亦見《石田集》,而諸選本俱作天錫。《山中懷友》及《和吳贊府齋中十詠》見黃晉卿集。而胡元瑞《詩藪》所稱天錫詩有:「故廬南雪下,短褐北風前」之句。徐興公序亦引及此語,似各有所據,未可盡以爲誤也。至如盧希韓之半摭薩集,出於後人掇拾之餘,所當亟爲改正。《凌波曲》、《鶴骨笛》之誤入龍子高,此在《元音》本屬無名氏。而潘曹選本失於考較,牽連而誤及之耳。按錢牧齋《列朝詩集》稱慶元方氏盛時,招延天下文士。天錫與林彬、朱右輩,皆往依焉。今其集中並無浙東往還之作,又幹壽道《雁門集序》謂有七言律《巧題》百首,今亦不存。乃知昔人卷帙散逸已多,補綴蒐羅,更有混淆錯出之弊,故略因所見而釐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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