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樹下成蹊，東園桃與李。

出自 三國 ⋅ 阮籍 的《 詠懷八十二首（其五） 》

嘉樹下成蹊，東園桃與李。
秋風吹飛藿，零落從此始。
繁華有憔悴，堂上生荊杞。
驅馬舍之去，去上西山趾；
一身不自保，何況戀妻子！
凝霜被野草，歲暮亦云已。

（以下内容由 AI 生成，仅供参考。）

注釋

• 嘉樹：美好的樹木。
• 蹊（xī）：小路。
• 藿（huò）：豆葉。
• 荊杞：荊棘、枸杞，泛指野生灌木。

繙譯

美好的樹木下有了小路，東園裡有桃樹和李樹。鞦風吹起豆葉，凋零敗落從此開始。繁華也會有憔悴之時，高堂之上會生長出荊棘枸杞。趕著馬捨棄這裡離去，去到西山腳下。自己一身都不能保全，更何況眷戀妻子兒女呢！寒霜覆蓋著野草，一年快結束時也不過如此罷了。

賞析

這首詩通過對自然景象和人生變化的描繪，表達了對生命無常和世事變遷的感慨。以嘉樹下成蹊起筆，描繪了曾經美好的景象，但鞦風一起，飛藿零落，暗示繁華不再。堂上生荊杞更突出了世事的無常。詩人對自身処境深感不安，覺得連自己都難以自保，更無暇顧及妻子兒女。結尾以嵗暮時凝霜覆蓋野草作結，更增添了一種無奈的氛圍。整首詩意境深沉，透露出一種悲觀和無奈的情緒，反映了阮籍對儅時社會政治環境的憂慮和對人生的深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