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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 甚憶:非常想唸。
- 清河:地名,這裡指元侍講。
- 玉堂詩:指高雅的詩作。
- 隴頭月:隴山上的月亮,隴山在今甘肅省,常用來象征邊塞或遠方。
- 征人:指出征或遠行的士兵或旅人。
繙譯
非常想唸清河的元侍講,他送我時還贈予了玉堂詩。 如今每夜隴山上的月亮,照耀著遠行的我,讓我心中充滿了思唸。
賞析
這首作品表達了詩人對遠方朋友的深切懷唸和對旅途孤獨的感慨。詩中“甚憶清河元侍講”直接抒發了對元侍講的思唸之情,而“玉堂詩”則暗示了元侍講的高雅與詩才。後兩句通過“隴頭月”這一邊塞意象,描繪了詩人在邊遠之地夜夜望月思鄕的情景,表達了征人對家鄕和親友的深切思唸,以及旅途中的孤獨與無奈。整首詩語言簡練,意境深遠,情感真摯,展現了詩人深厚的文學功底和豐富的情感世界。
範梈
梈字亨父,一字德機,臨江清江人。家貧早孤,刻苦爲文章,人罕知者。年三十六,辭家北遊,賣卜燕市。薦爲左衛教授,遷翰林院編修官。出爲嶺海廉訪司照磨,歷轉江西湖東,選充翰林應奉,改閩海道知事,移疾歸。徙家新喻百丈山,天曆二年,授湖南嶺北廉訪經歷,親老不赴。其明年以母喪哀毀卒,年五十九。德機癯然清寒,若不勝衣,而持身廉正。爲文雄健,追慕先漢古詩,尤好爲歌行,工近體,藹然見忠臣孝子之情焉。吳文正嘗以東漢諸君子擬之。人稱文白先生。所著有《燕然稿》、《東方稿》、《海康稿》、《豫章稿》、《侯官稿》、《江夏稿》、《百丈稿》,總十二卷,揭曼碩序之。以爲虞伯生稱德機如唐臨晉帖,則終未逼真。改評之曰:範德機詩如秋空行雲,晴雷捲雨,縱橫變化,出入無朕。又如空山道者,辟穀學仙。瘦骨崚嶒,神氣自若。又如豪鷹掠野,獨鶴叫羣。四顧無人,一碧萬里。差可彷佛耳。德機詩學廬陵,楊中伯允得其骨,郡人傅若金與礪得其神,皆有盛名於時。歐陽原功曰:宋東都時,黃太史號江西詩派。南渡後,楊廷秀好爲新體。宋末,劉會孟出於廬陵,而詩又一變。我元延祐以來,彌文日盛,京師諸名公一去宋金季世之弊,而趨於雅正。於是西江之士,亦各棄其舊習焉。蓋以德機與曼碩爲之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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