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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
- 嶺海:指兩粵之地,今兩廣地區。其範圍曾是古代的百越之地,也是嶺南文化的重要傳承地之一,在古代常稱爲「嶺海」。
- 渠:他。
- 揚子:指揚雄,西漢辭賦家,在王莽當政時,受牽連,投閣差點死去,後閉門著書。此處借指梁漸子。
- 相如:司馬相如,西漢大辭賦家,因患有消渴病,後人以此借指有疾病的人。此處指梁漸子像病中的司馬相如一樣。
- 黃鳥:《詩經·秦風》中有《黃鳥》篇,是秦人哀悼爲秦穆公殉葬的子車氏三兄弟的詩。後常用以表示對死者的哀悼。
- 白魚:《後漢書·襄楷傳》中記載,漢順帝時,有個叫宮崇的人獻了一部他老師于吉在曲陽泉水上所得的神書,號《太平清領書》,共一百七十卷。但朝廷認爲該書妖妄不經,收藏不用。後來,在漢桓帝時,襄楷再次上書推薦此書,但仍未被採用。襄楷說當初宮崇獻書時,曾有「臣昔從河南來,過曲陽,聞帛書民欲爲公(指漢順帝,時憲陵尚未建好)作避邪,獻之以Conversion to negative occur instead of "未曾」寫下文字,政教自若,道路流言,宮崇上獻,未得以聞。近太史四亢奏,有龍見沛國,小蛇鬥,大風晦冥,熒惑犯鎮星,其氣相類,臣恐終成亂階。熒惑,火星也,爲執法之星。鎮星,土星也,爲填星。熒惑守心,主天子有災。熒惑犯鎮星,亦爲不祥之兆。臣恐有司畏忌,不敢以聞。惟陛下留神省察」等語。又說「前者宮崇所獻神書,專以奉天地順五行爲本,亦有興國廣嗣之術。其文易曉,參同經典,而順帝不行,故國胤不興,孝衝、孝質頻世短祚」。這裏的「帛書」,後人認爲即是《太平清領書》,「帛書」用白綢寫成,所以提到「白魚」時,常借指這一典故,暗指書信未被重視或不被採用。
- 馬革:用馬皮包裹屍體,指英勇作戰,戰死沙場。
- 鹿門:鹿門山,在今湖北襄陽市。東漢末年,龐德公攜妻子登鹿門山,採藥不返。後成爲隱居之地的代稱。
- 柴車:簡陋的沒有裝飾的車。
- 皈(guī):皈依,歸依。
- 龍洞:作者流放地瀋陽附近的一個地方,作者常以此處爲心靈寄託之所。
翻譯
在如今的嶺海之地確實有你這樣的人,寂寞孤獨的你就像病中的揚雄和司馬相如。國人恐怕已經在爲不祥之事而哀歌,而我的詩卷也無法傳遞像白魚那樣的書信。即便能以馬革裹屍,留下這副瘦弱的骨頭,可鹿門山那樣的隱居之地又在哪裏呢,何處能讓我像龐德公那樣駕着柴車去隱居呢。只盼有朝一日能夠得以返回皈龍洞,那時我唯有追尋往昔的窮苦憂愁,繼續著書寫作。
賞析
這首詩是作者寫給梁漸子的,表達了對他的同情和對自身處境的感慨。詩中用揚雄和司馬相如的典故來形容梁漸子的困境和病痛,暗示了他們在當時的社會中不被重視,處境艱難。「國人已恐歌黃鳥」表達了對社會不祥之兆的擔憂,「詩卷曾無寄白魚」則體現了書信無法傳遞、心聲難以表達的無奈。後兩句表達了作者對戰爭的看法和對隱居生活的嚮往,但又深知這種願望難以實現,最後只能寄希望於未來能回到皈龍洞,繼續著書來抒發心中的愁苦。整首詩情感深沉,意境悲涼,反映了作者在困境中的思考和對命運的無奈。
釋函可
函可(一六一一—一六五九),字祖心。博羅人。俗姓韓,名宗騋,字猶龍。明禮部尚書韓日纘長子。少爲諸生,才氣高邁,聲名傾動一時。惟絕意仕進,以聲色犬馬自娛。明思宗崇禎十二年(一六三六)落髮爲僧,成爲道獨和尚之法嗣,與師兄函是(字天然)齊名。曾充羅浮山華首臺都寺,又在廣州創不是庵靜修。甲申之變,悲慟形於辭色。明福王弘光元年(一六四五)以請藏入金陵,值國再變,紀爲私史。順治四年,以“私攜逆書”爲清江寧守將所拘,旋械送北京。部審免死,流放遼陽。先在瀋陽南塔(廣濟寺)開法,又於普濟等七大寺說法,被大關以東奉爲洞宗鼻祖,聲名洋溢於朝鮮、日本。又與遼陽流寓者結冰天吟社,爲詩文之交。家人均抗節死,故自號千山剩人。明桂王永曆十三年圓寂。著有《千山詩集》二十卷(補遺一卷)傳世。陳伯陶《勝朝粵東遺民錄》卷四附錄《方外》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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