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吟 · 小溝東接長江
小溝東接長江,柳隄葦岸連雲際。煙村瀟灑,人間一鬨,漁樵早市。永晝端居,寸陰虛度,了成何事。但絲蓴玉藕,珠秔錦鯉,相留戀、又經歳。
因念浮丘舊侶,慣瑤池、羽觴沈醉。靑鸞歌舞,銖衣搖曳,壺中天地。飄墮人間,歩虛聲斷,露寒風細。抱素琴,獨向銀蟾影裏,此懷難寄。
拼音
名句
譯文
亭前小溝東臨長江,柳岸葦堤一望無際,安靜的村莊只有賣魚賣柴的人在早上作生意時才喧鬧一陣子。整天安居無事,光陰白白度過,什麼事也未作成。不過,蓴菜、白藕、珍米、錦鯉等食物,年復一年地離開不了。
想和舊友痛飲如浮丘在瑤池般的生活,歌妓舞女穿着仙女般飄柔的衣,輕歌曼舞於仙境。飄落到了人間,再也聽不到道士誦經之聲,只好過着風露交加的生活。我抱着一張白色的琴,獨自一人面對月宮彈奏;否則,對君思念之情是難以寄託的。
注釋
水龍吟:詞牌名。據説,《水龍吟令》最早爲北齊一組古琴曲,《北齊書·巻二十九·鄭述祖傳》:「述祖能鼓琴,自造《龍吟十弄》,云嘗夢人彈琴,寤而寫得。當時以爲絶妙。」同時,漢馬南郡《長笛賦》云:「近世羌笛從羌起,羌人伐竹未及已。龍吟水中不見己,截竹吹之聲相似。」故人亦以龍吟喩笛聲,如南朝梁·劉孝先《詠竹》詩:「誰能製長笛,當爲吐龍吟。」北周·庾(Yǔ)開府《對酒詩》:「惟有龍吟笛,桓伊能獨吹。」入唐,君王出行有儀仗鼓吹,所奏樂曲有《龍吟聲》。《新唐書·巻二十三下·〈儀衞下·大駕鹵簿鼓吹〉》:「大駕鹵簿鼓吹,分前後二部。……凡鼓吹五部:一鼓吹,二羽葆,三鐃吹,四大橫吹,五小橫吹,總七十五曲。……鼓吹部有扛鼓、大鼓、金鉦小鼓、長鳴、中嗚。扛鼓十曲:……大鼓十五曲,嚴用三曲:……小鼓九曲:……皆以爲嚴、警,其一上馬用之。長鳴一曲三聲:一《龍吟聲》,二《彪吼聲》,三《河聲》。中鳴一曲三聲:……」《龍吟聲》爲出行中吹打之儀仗樂。而宮中娯樂時,亦有類似之笛曲,李太白《宮中行樂詞八首(其中)》:「笛奏龍吟水,簫鳴鳳下空。」杜少陵《劉九法曹鄭瑕丘石門宴集》詩:「晩來橫吹好,泓下亦龍吟。」除宮廷樂外,唐民間亦流傳一種撃打樂《龍吟歌》。中唐時,李長吉作《假龍吟歌》,歌爲雜言,前半四言,後半七言,全用仄聲押韻,韻字則入聲與上聲交替,語言亦奇崛險怪,用諸奇喩寫龍吟聲。假者,假借也,藉龍吟歌作雜言歌詞。唐樂曲名雖有「龍吟」而無「水」字,但唐人理念中,龍與水密不可分,故唐人亦多以龍吟喩水聲。如李太白《夢遊天姥吟留別》中有「熊咆龍吟殷巖泉,慄深林兮驚層巓」。晩唐張承吉《題李瀆山居玉潭》詩用「一聽夜龍吟」喩潭水聲。另,《易經》云:「雲從龍,風從虎。」故以龍吟雲起,虎嘯風生。毎逢旱時,君王便下詔祈雨。唐玄宗時嘗詔修龍壇、龍堂,以供祭雨。由唐俗知,龍與水不分,故《龍吟聲》或《龍吟歌》應衍《水龍吟》之曲名曲調。對於詞名之源,毛稚黃《塡詞名解·巻三》謂本於太白詩「笛奏龍吟水」,而陳元龍《〈片玉集〉注·巻十》謂本於長吉詩「雌龍怨吟寒水光」。對於最早用此調塡詞者,一説唐末五代時道士呂洞賓,而《歴代詩餘·巻七十四》謂柳耆卿;一説爲東坡。《詞律》《欽定詞譜》均列此調,所舉體格頗繁。《詞譜》共列二十五體,並謂「此調句讀最爲參差,今分立二譜」。一譜爲起句七字、次句六字者,以東坡《水龍吟·露寒煙冷蒹葭老》爲正體,雙調百二字;一譜爲起句六字、次句七字者,以秦少游《水龍吟·小樓連苑橫空》爲正體。又,《髙麗史·樂志》所録無名氏《水龍吟慢·玉皇金闕長春》詞,雖亦爲雙調百二字,然句讀韻律與蘇詞、秦詞迥異,名《水龍吟慢》。茲以歴來傳誦蘇辛兩家之作爲準。百二字,前後闋各四仄韻。又前後闋第九句第一字幷是領格,宜用去聲。結句宜用上一下三句法,較二二句式收得有力。《水龍吟》的異名亦多,如少游詞有「小樓連苑橫空」句,故名《小樓連苑》;呉七郡王詞結句爲「片片是,豐年瑞」,故別名《豐年瑞》;方味道《壽趙丞相》詞結句爲「長是伴,莊椿歳」,故亦名《莊椿歳》;歐陽文忠詞「縷金裙窣輕紗」,名《鼓笛慢》;史梅溪詞名《龍吟曲》等。
題注:傅注本、元延祐本、明呉訥鈔本、茅維《蘇集》本倶未收本首,唯見《蘇長公二妙集》本、《東坡外集》、毛本。
珠秔(jīng):貴重秔米。龍楡生箋:「《廣韻》:『秔,古行切。』《玉篇》:『秈(xiān)(《康熙字典》:「秈,揚子《方言》:『江南呼稉爲秈。』」)稻也。』韓昌黎《城南聯句》:『庖霜膾玄鯽,淅玉炊香秔。』」
浮丘:龍楡生箋:「郭景純《遊仙詩》:『左挹浮丘袖,右拍洪崖肩。』《列仙傳》:『浮丘伯本嵩山道士,後得仙去。』」
瑤池:龍楡生箋:「《神仙傳》:『崑崙閬風苑有玉樓十二,玄臺九層,左瑤池,右翠水,有弱水九重,蓋不可到。』《穆天子傳》:『吉日甲子,天子賓於西王母,乃執白圭玄璧,以見西王母,好獻錦組百純,[缶吾]組三百純。西王母再拜受之[缶吾]。乙丑,天子觴西王母於瑤池之上。西王母爲天子謠曰:「白雲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
羽觴:龍楡生箋:「陸士衡《擬今日良宴會》詩:『四坐感同志,羽觴不可筭(suàn)。』注:『羽觴,置鳥羽於觴,以取急飲也。』」
靑鸞:龍楡生箋:「《漢武内傳》:『神仙次藥,有靈丘蒼鸞。』《山海經》:『軒轅之國,諸沃之野,鸞鳥自歌。』」
輕衣。古時二十四銖爲兩,極言衣輕。龍楡生箋引唐·鄭還古《博異志·正文·岑文本》:「貞觀中,文本下朝,多於山亭避暑。日午時,寐初覺,忽有叩山亭院門者。藥豎報云:『上淸童子元寶,故此參奉。』文本性慕髙道,束帶命入,乃年二十已下道士。儀質爽邁,衣服纖異,冠淺靑圓角冠,衣淺靑圓陂,履靑圓頭履,衣服輕細如霧,非齊紈魯縞之比。文本與語,乃曰:『僕上淸童子,自漢朝而果成。本生於呉,已得不凝滯之道,遂爲呉王進入見漢帝,有事擁遏教化不得者,無不相問。僕常與方圓行下,皆得美暢。由是自文武二帝,迄至哀帝,皆相眷。王莽作亂,方出外方,所在皆沐人憐愛。自漢成帝,遂厭人間,乃屍解。或秦或楚,不常厥居。聞公好道,故此相曉耳。』文本詰以漢、魏、宋、齊、梁間君王社稷之事,了了如目睹。因言:『史傳間屈者虛者亦甚多。』文本曰:『吾人冠帔,何制度之異?』對曰:『夫道在於方圓之中,僕外服圓而心方正,相時儀也。』又問曰:『衣服皆輕細,何土所出?』對曰:『此是上淸五銖服。』又問曰:『比聞六銖者,天人衣,何五銖之異?』對曰:『尤細者則五銖也。』談論不覺日晚。文本乃別,出門而忽不見。文本知是異人。乃毎下朝卽令伺之,到則話論移時。後令人潛送,詣其所止。出山亭門東行數歩,於院牆下瞥然不見。文本命工力掘之三尺,至一古墓,墓中了無餘物,唯得古錢一枚。文本悟上淸童子是銅;名元寶,錢之文也;外圓心方,錢之狀也;靑衣,銅衣也;五銖服,亦錢之文也。漢時生於呉,是漢朝鑄五銖錢於呉王也。文本雖知之,而錢帛日盛。至中書令十餘年,忽失古錢所在,文本遂薨。」
壺中天地:龍楡生箋引《後漢書·巻八十二下·〈方術列傳·費長房傳〉》:「費長房者,汝南人也。曾爲市掾。市中有老翁賣藥,懸一壺於肆頭,及市罷,輒跳入壺中。市人莫之見,唯長房於樓上覩之,異焉,因往再拜奉酒脯。翁知長房之意其神也,謂之曰:『子明日可更來。』長房旦日復詣翁,翁乃與俱入壺中。唯見玉堂嚴麗,旨酒甘肴,盈衍其中,共飲畢而出。翁約不聽與人言之。後乃就樓上候長房曰:『我神仙之人,以過見責,今事畢當去,子寧能相隨乎?樓下有少酒,與卿與別。』長房使人取之,不能勝,又令十人扛之,猶不舉。翁聞,笑而下樓,以一指提之而上。視器如一升許,而二人飲之終日不盡。」
歩虛:道士唱經禮贊。龍楡生箋引唐·孟初中《本事詩·事感·許渾改夢詩》:「詩人許渾,嘗夢登山,有宮室淩雲,人云:『此崑崙也。』旣入,見數人方飲酒,招之,至暮而罷。詩云:『曉入瑤臺露氣淸,坐中唯有許飛瓊。塵心未斷俗縁在,十里下山空月明。』他日復至其夢,飛瓊曰:『子何故顯余姓名於人間?』座上卽改爲『天風吹下歩虛聲』,曰:『善。』」
序
《水龍吟·小溝東接長江》北宋文學家蘇東坡創作的一首詞。這首詞上片運用景事反觀手法,寫功名未就,感到空悲而又極力排遣與安慰的心態。下片運用仙話寄託的筆法,回憶起京城令作者陶醉的生活,感嘆貶居黃州後的無奈心境。全詞以景託情,正反觀照,將自己此時此地對人生、對現實懷有虛無感和傷嘆感很好表達出來。
賞析
上片,運用景事反觀手法,寫功名未就,感到空悲而又極力排遣與安慰的心態。開頭五句,寫了臨皋煙景:小溝、長江、柳堤、葦岸、煙村、早市。它們疊印成了「連雲際」的「瀟灑」而喧鬧的漁樵之鄉的風景圖,很有特色。面對如此美麗的江濱風光,東坡竟産生了與常人不同的人生感嘆:「永晝端居,寸陰虛度,了成何事。」然而,東坡畢竟是東坡,迅即調整心態,從「絲蓴」、「玉藕」、「珠秔」與「錦鯉」的尋常百姓生活中,看到了一條値得留戀的人生道路。
下片,運用仙話寄託的筆法,回憶起京城令作者陶醉的生活,感嘆貶居黃州後的無奈心境。開頭六句,從宴飲和歌舞兩箇側面,再現了當年東坡京城那種「浮丘」仙人式的、「瑤池」仙境般的沉醉生活,再現了眾「靑鸞」穿著「搖曳」的「銖衣」,進入「壺中天地」而「歌舞」的縹緲輕舉美之情景。頗有「坐中年少暗消魂,爭問靑鸞家遠近」(柳耆卿《木蘭花》)的韻味,反映了東坡藉仙人、仙境以解脫空虛苦悶的無奈心態。緊接著,筆鋒一轉,反照現實,天上人間,好不凄凉,從「瑤池」、「壺中天地」的仙境陡然「飄墮人間」,過著「露寒風細」貧困的貶居生活。與《水龍吟·小舟橫截春江》作《越調笛聲慢》贈公顯的心境一樣,唯一告慰故友的是「我」抱素琴,獨向「銀蟾影裏」遙慰,否則,「此懷難寄」。
全詞以景託情,正反觀照,雜以仙話的點化引用,作者將自己此時此地對人生、對現實懷有虛無感和傷嘆感表達得淋灕盡致。道時光易逝,嘆懷才不遇;藉仙話隱道,解脫空虛愁苦。縱觀全詞,抓住雖以「抱琴」「獨向銀蟾」遙慰,仍隱留著「此懷難寄」之感。
(以下内容由 AI 生成,仅供参考。)
註釋
- 鬨(hòng):同「哄」,喧鬧之意。
- 絲蓴(chún):蓴菜。
- 珠粳(jīng):一種優質的稻米。
- 浮丘:傳說中的仙人。
- 羽觴(shāng):古代一種酒器,形如雀鳥。
- 銖(zhū)衣:極薄的仙衣。
- 銀蟾(chán):月亮的別稱。
翻譯
小溝的水向東流去連接着長江,柳堤葦岸一直連接到天邊。煙霧籠罩的村莊灑脫自在,這裏的人們喧鬧着,漁夫和樵夫早早地趕去集市。白晝漫長,我閒居無事,時光白白度過,最終成就了什麼事呢?只有那絲蓴、玉藕,珠粳、錦鯉,讓人留戀,又這樣度過了一年。 因爲思念那仙人浮丘的舊友,他們習慣在瑤池暢飲沉醉。還有青鸞翩翩起舞,穿着極薄仙衣搖曳生姿,那是如壺中天地般的仙境。如今我飄落人間,仙樂聲已斷,只感到露水寒冷,微風細細。我抱着素琴,獨自走向月光下,這種情懷難以傳達。
賞析
這首詞上闋描繪了江邊的景色以及自己閒居的生活,雖有美景與美食相伴,但仍覺時光虛度,流露出一種淡淡的無奈。下闋通過回憶仙界的美好,與現實的孤獨冷清形成對比,表達了詞人對仙界生活的懷念和對現實的不滿。全詞意境優美,情感真摯,將蘇軾內心的複雜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同時,詞中運用了豐富的意象,如小溝、長江、柳堤、葦岸、煙村、漁樵、絲蓴、玉藕、珠粳、錦鯉、浮丘、瑤池、青鸞、銖衣、壺中天地、銀蟾等,使詞的畫面感更加豐富,也增添了詞的藝術感染力。

蘇軾
北宋文學家、書畫家,唐宋八大家之一,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字子瞻,一字和仲,號東坡居士。蘇老泉長子,蘇潁濱兄。與父、弟合稱「三蘇」,故又稱「大蘇」。宋仁宗嘉祐二年(1057年)進士。嘉祐六年(1061年),再中制科,授簽書鳳翔府節度判官廳事。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年),召除判登聞鼓院,尋試館職,除直史館。治平三年,父卒,護喪歸蜀。宋神宗熙寧二年(1069年),服除,除判官告院兼判尚書祠部,權開封府推官。熙寧四年(1070年),上書論王介甫新法之不便,出為杭州通判。徙知密、徐二州。元豐二年(1079年),移知湖州,因詩托諷,逮赴台獄,史稱「烏台詩案」。獄罷,貶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四年(1081年),移汝州團練副使。元豐八年(1085年)春,得請常州居住,十月起知登州。尋召除起居捨人。宋哲宗元祐元年(1086年)遷中書舍人,改翰林學士兼侍讀。元祐四年(1089年),以龍圖閣學士知杭州。會大旱,飢疾並作,東坡請免上供米,又減價糶常平米,存活甚眾。杭近海,民患地泉咸苦,東坡倡浚河通漕,又沿西湖東西三十里修長堤,民德之。元祐六年(1091年),除翰林學士承旨,尋因讒出知潁州,徙揚州。後以端明殿學士、翰林侍讀學士出知定州。紹聖元年(1094年),貶惠州。紹聖四年(1097年),再貶儋州。累貶瓊州別駕,居昌化。宋徽宗即位,元符三年(1100年)赦還,提舉玉局觀,復朝奉郎。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卒於常州,年六十四(按:東坡生於宋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時已入1037年)。宋孝宗時謚文忠。東坡於文學藝術堪稱全才。其文汪洋恣肆,清新暢達,與歐陽文忠並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為詩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山谷並稱「蘇黃」;作詞開豪放一派,變詞體綺靡之風,下啓南宋,與辛稼軒並稱「蘇辛」;工書,擅行、楷,能自創新意,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與黃山谷、米元章、蔡君謨並稱宋四家;畫學文與可,喜作枯木怪石,論畫主張神似。有《東坡集》四十卷、《東坡後集》二十卷、《和陶詩》四卷、《東坡七集》、《東坡志林》、《東坡樂府》、《仇池筆記》《論語說》等。《全宋詩》東坡詩,卷一至卷四六,以清道光刊王文誥《蘇文忠公詩編注集成》為底本,卷四七、卷四八,以清乾隆刊馮踵息《蘇文忠詩合注》為底本。校以宋刊半葉十行本《東坡集》《東坡後集》(殘,簡稱集甲)、宋刊半葉十二行本《東坡集》《東坡後集》(殘,簡稱集乙,集甲、集乙合稱集本)、宋眉山刊《蘇文忠公文集》(殘,簡稱集丙)、宋黃州刊《東坡先生後集》(殘,簡稱集丁),宋刊《東坡先生和陶淵明詩》(簡稱集戊)、宋刊《集注東坡先生詩前集》(殘,簡稱集注)、宋嘉泰刊施德初、顧景繁《注東坡先生詩》(殘,簡稱施甲)、宋景定補刊施、顧《注東坡先生詩》(殘,簡稱施乙,施甲、施乙合稱施本)、宋黃善夫家塾刊《王狀元集百家注分類東坡先生詩》(簡稱類甲)、宋泉州刊《王狀元集百家注分類東坡先生詩》(殘,簡稱類乙)、元務本書堂刊《增刊校正王狀元集注分類東坡先生詩》(簡稱類丙,類甲、類乙、類丙,合稱類本)、明成化刊《東坡七集》(簡稱七集)、明萬曆刊《重編東坡先生外集》(簡稱外集)、清查初白《補注東坡編年詩》(簡稱查注)、清馮踵息《蘇文忠詩合注》(簡稱合注)。參校資料一為金石碑帖和著錄金石詩文的專著的有關部分;一為清人、近人的蘇詩校勘批語,其中有何義門焯所校清康熙刊《施注蘇詩》(簡稱何校),盧檠齋、紀曉嵐所校清乾隆刊查注(分別簡稱盧校、紀校),章茗簃所校繆藝術風覆明成化《東坡七集》(簡稱章校)。卷四八所收詩篇除《重編東坡先生外集》外,還分別採自《春渚紀聞》、《侯鯖錄》等書,亦據所採各書及有關資料進行校勘。新輯集外詩,編為第四九卷。生平見《宋史·卷三百三十八·蘇軾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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