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軍營書所見 [清] 郭式昌 陣雲陰陰作愁絕,東溪一夜溪流赤。 灘頭石碎掛死人,死人多於灘頭石。 我來維舟延福門,路旁紛紛走避賊。 中有一老哭且行,鮮血新瘡在右額。 自言家近幔亭峯,廬井年年習兵革。 紅巾三度入閩關,九曲溪山遍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