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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鵪鶉尚且雙雙飛,喜鵲也是成雙對。這人心地不善良,爲何以他爲兄長。
喜鵲尚且成雙對,鵪鶉也是雙雙飛。這人絲毫沒良心,爲何把他當國君。
注釋
鄘(yōng):中國周代諸侯國名,在今河南省汲縣北。
鶉:鳥名,即鵪鶉。大如小雞,頭細而無尾,毛有斑點。奔奔:跳躍奔走。
鵲:喜鵲。彊(qiáng)彊:翩翩飛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鶉鵲居有常匹,飛則相隨的樣子。
無良:不善。
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說爲人稱代詞。
君:君主,一說君子。
序
《國風·鄘風·鶉之奔奔》是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的一首詩。古代學者一般認爲此詩是譴責、諷刺衛國國君的詩,現代學者一般認爲這是寫女子責怪男人的詩。全詩二章,每章四句。上下兩章前兩句完全一樣,只是位置發生了改變,造成一種迴環與交錯的效果。每章後兩句,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卻避免了反覆詠唱時容易引起的單調的感覺。
賞析
全詩兩章,每章四句,均以“鶉之奔奔”與“鵲之強強”起興,極言禽獸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詩中男主人公的行爲可謂腐朽墮落、禽獸不如,枉爲“兄”“君”。全詩兩章只有“兄”“君”兩字不重複,雖然詩人不敢不以之爲“兄”、以之爲“君”,貌似溫柔敦厚,實則拈出“兄”“君”兩字,無異於對男主人公進行口誅筆伐,暢快直切、鞭辟入裏。
此詩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棄那被她尊重,卻品德敗壞的男人“鶉鵲之不若”。意思是鶉鵲尚知居則常匹,飛則相隨的道理。而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卻敗壞綱常,亂倫無道,肆意妄爲,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而她卻一直把他當作兄長、君子,豈知他並非謙謙善良之人,長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於是,她一怒之下,做詩斥之,以舒其憤。此詩的主旨應該立足於“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詩以比興手法,告誡人們鶉鵲尚知居有常匹,飛有常偶,可詩中的“無良”之人,反不如禽獸,而作者還錯把他當作君子一樣的兄長。作者據此,將“無良”之人與禽獸對待愛情、婚姻的感情與態度,構成了一種強勁的反比之勢,加強了詩歌的批判力量。
全詩雖然只有兩章八句,並沒有直接對男主人公的形象進行任何客觀的描寫,卻能使其形象非常鮮明而且突出。這根源於詩歌文本所構築出的劇烈而又異常強大的情感落差,此種落差來源於人與禽獸對待異性配偶的不同態度,這種態度的不同造成了這種巨大而有懸殊的逆向對比關係。從而使男主人公的惡劣形象直接迎面襲來,令人不寒而慄卻又厭惡透頂。
詩歌上下兩章前兩句完全一樣,只是位置發生了改變,卻能給人造成一種迴環與交錯的感覺。每章後兩句,雖然只有一字之差,卻避免了反覆詠唱時容易引起的單調的感覺。這對這種重章疊句的詩歌來說,應該是《詩經·國風》中的一種重要的藝術策略。
(以下内容由 AI 生成,仅供参考。)
注釋
無。
繙譯
鵪鶉雙雙共奔走,喜鵲對對同飛翔。那人品德太不良,我竟尊他爲兄長。喜鵲對對同飛翔,鵪鶉雙雙共奔走。那人品德太不良,我竟尊他爲國君。
賞析
這首詩以鵪鶉和喜鵲的雌雄相隨起興,諷刺了衛國君主的不良品德。詩中重複強調“鶉之奔奔”“鵲之彊彊”,增強了詩歌的節奏感和表達力度。而“人之無良”直接道出詩人對所諷刺之人品德惡劣的批判和不滿,最後稱這樣的人爲“兄”爲“君”,更凸顯了這種不滿和失望情緒。全詩語言簡潔明快,情感表達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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