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孟子謂子墨子曰:“君子共己以待,問焉則言,不問焉則止。譬若鍾然,扣則鳴,不扣則不鳴。”子墨子曰:“是言有三物焉,子乃今知其一身也,又未知其所謂也。若大人行婬暴於國家,進而諫,則謂之不遜;因左右而獻諫
魯君謂子墨子曰:“吾恐齊之攻我也,可救乎?”子墨子曰:“可。昔者,三代之聖王禹、湯、文、武,百里之諸侯也,說忠行義,取天下;三代之暴王桀、紂、幽、厲,讎怨行暴,失天下。吾願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愛
禽滑釐問於子墨子曰:“由聖人之言,鳳鳥之不出,諸侯畔殷周之國,甲兵方起於天下,大攻小,強執弱,吾欲守小國,爲之奈何?”子墨子曰:“何攻之守?”禽滑釐對曰:“今之世常所以攻者:臨、鉤、衝、梯、堙、水、穴
城百步一突門,突門各爲窯竈,竇入門四五尺,爲其門上瓦屋,毋令水潦能入門中。吏主塞突門,用車兩輪,以木束之,塗其上,維置突門內,使度門廣狹,令之入門中四五尺。置窯竈,門旁爲橐,充竈伏柴艾,寇即入,下輪而
子墨子曰:國有七患。七患者何?城郭溝池不可守而治宮室,一患也;邊國至境,四鄰莫救,二患也;先盡民力無用之功,賞賜無能之人,民力盡於無用,財寶虛於待客,三患也;仕者持祿,遊者憂交,君修法討臣,臣懾而不敢
禽子再拜再拜曰:“敢問古人有善攻者,穴土而入,縛柱施火,以壞吾城,城壞,或中人爲之奈何?”
子墨子曰:問穴土之守邪?備穴者城內爲高樓,以謹候望適人。適人爲變築垣聚土非常者,若彭有水濁非常者,此穴土也
安國之道,道任地始,地得其任則功成,地不得其任則勞而無功。人亦如此,備不先具者無以安主,吏卒民多心不一者,皆在其將長,諸行賞罰及有治者,必出於王公。數使人行勞賜守邊城關塞、備蠻夷之勞苦者,舉其守卒之財
禽子問曰:“客衆而勇,輕意見威,以駭主人;薪土俱上,以爲羊坽,積土爲高,以臨民,蒙櫓俱前,遂屬之城,兵弩俱上,爲之奈何?”
子墨子曰:子問羊坽之守邪?羊坽者,攻之拙者也,足以勞卒,不足以害城。羊坽之
子墨子言曰:“今者王公大人爲政於國家者,皆欲國家之富,人民之衆,刑政之治。然而不得富而得貧,不得衆而得寡,不得治而得亂,則是本失其所欲,得其所惡。是其故何也?”子墨子言曰:“是在王公大人爲政於國家者,
子墨子言曰:古者民始生,未有刑政之時,蓋其語,人異義。是以一人則一義,二人則二義,十人則十義。其人茲衆,其所謂義者亦茲衆。是以人是其義,以非人之義,故交相非也。是以內者父子兄弟作怨惡離散,不能相和合;
禽子再拜再拜曰:“敢問適人積土爲高,以臨吾城,薪土俱上,以爲羊黔,蒙櫓俱前,遂屬之城,兵弩俱上,爲之奈何?”
子墨子曰:子問羊黔之守邪?羊黔者,將之拙者也,足以勞卒,不足以害城。守爲臺城,以臨羊黔,
聖人爲政一國,一國可倍也;大之爲政天下,天下可倍也。其倍之,非外取地也,因其國家去其無用之費,足以倍之。聖王爲政,其發令、興事、使民、用財也,無不加用而爲者。是故用財不費,民德不勞,其興利多矣!
其
城內塹外周道,廣八步。備水謹度四旁高下。城地中徧下,令耳其內,及下地,地深穿之,令漏泉。置則瓦井中,視外水深丈以上,鑿城內水耳。
並船以爲十臨,臨三十人,人擅弩,計四有方,必善以船爲轒轀。二十船爲一
子墨子言曰:“古者明王聖人所以王天下、正諸侯者,彼其愛民謹忠,利民謹厚,忠信相連,又示之以利,是以終身不饜,歿世而不卷。古者明王聖人其所以王天下、正諸侯者,此也。”
是故古者聖王制爲節用之法,曰:“
子墨子言曰:凡出言談、由文學之爲道也,則不可而不先立義法。若言而無義,譬猶立朝夕於員鈞之上也,則雖有巧工,必不能得正焉。然今天下之情僞,未可得而識也。故使言有三法。三法者何也?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