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智通,壽州安豐人。初看《楞伽經》約千餘遍,而不會三身四智,禮師求解其義。師曰:“三身者,清淨法身,汝之性也;圓滿報身,汝之智也;千百億化身,汝之行也。若離本性,別說三身,即名有身無智;若悟三身無有自
韓愈謂柳子曰:「若知天之説乎?吾爲子言天之説。今夫人有疾痛、倦辱、饑寒甚者,因仰而呼天曰:『殘民者昌,佑民者殃!』又仰而呼天曰:『何爲使至此極戾也?』若是者,舉不能知天,夫果蓏飲食既壞,蟲生之;人之血
惟尔挺生,夙標幼德,宗廟瑚璉,階庭蘭玉,〈方憑積善〉,每慰人心。方期戩穀,何圖逆賊間釁,稱兵犯順。尔父〈□制,改「被脅」又改〉竭誠,常山作郡;余時受 命,亦在平原。
仁兄愛我,〈恐〉俾尔傳言。尔既歸
僧智常,信州貴溪人,髫年出家,志求見性,一日參禮。師問曰:“汝從何來,欲求何事?”曰:“學人近往洪州白峯山禮大通和尚,蒙示見性成佛之義,未決狐疑,遠來投禮,伏望和尚慈悲指示。”師曰:“彼有何言句,汝試
夫自古之善書者,漢魏有鍾張之絶,晉末稱二王之妙。王羲之云:「頃尋諸名書,鍾張信爲絶倫,其餘不足觀。」可謂鍾張云沒,而羲獻繼之。又云:「吾書比之鍾張,鍾當抗行,或謂過之。張草猶當雁行。然張精熟,池水盡墨
僧志道,廣州南海人也,請益曰:“學人自出家,覽《涅槃經》十載有餘,未明大意,願和尚垂誨。”師曰:“汝何處未明?”曰:“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爲樂,於此疑惑。”師曰:“汝作麼生疑?”曰:“一
行思禪師,生吉州安城劉氏,聞曹溪法席盛化,徑來參禮。遂問曰:“當何所務,即不落階級?”師曰:“汝曾作什麼來?”曰:“聖諦亦不爲。”師曰:“落何階級?”曰:“聖諦尚不爲,何階級之有!”師深器之,令思首衆
永嘉玄覺禪師,溫州戴氏子,少習經論,精天台止觀法門,因看《維摩經》,發明心地。偶師弟子玄策相訪,與其劇談,出言暗合諸祖。策雲:“仁者得法師誰?”曰:“我聽方等經論,各有師承,後於《維摩經》,悟佛心宗,
愈少時則聞江南多臨觀之美,而滕王閣獨爲第一,有瑰偉絕特之稱;及得三王所爲序、賦、記等,壯其文辭,益欲往一觀而讀之,以忘吾憂;系官於朝,願莫之遂。十四年,以言事斥守揭陽,便道取疾以至海上,又不得過南昌而
禪者智隍,初參五祖,自謂已得正受,庵居長坐,積二十年。師弟子玄策,遊方至河朔,聞隍之名,造庵問雲:“汝在此作什麼?”隍曰:“入定。”策雲:“汝雲入定,爲有心入耶?無心入耶?若無心入者,一切無情草木瓦石
微臣每讀經史,見前賢忠孝之事,臣雖小人,竊希大道,未嚐不廢卷長想,思履其跡。臣以不天,早失父母,犬馬之養,已無所施。顧來事之可爲者,唯忠義而已。是以徒步二千裏而自歸於陛下,陛下不以臣愚瞽,過垂齒錄。竊
時祖師居曹溪寶林,神秀大師在荊南玉泉寺,於時兩宗盛化,人皆稱南能北秀,故有南北二宗頓漸之分,而學者莫知宗趣。師謂衆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種,見有遲疾。何名頓漸?法無頓漸,人有利鈍,故名頓漸。
僧志徹,江西人,本姓張,名行昌,少任俠。自南北分化,二宗主雖亡彼我,而徒侶競起愛憎。時北宗門人,自立秀師爲第六祖,而忌祖師傳衣爲天下聞,乃囑行昌來刺師。師心通,預知其事,即置金十兩於座間。時夜暮,行昌
長安二年,餘以著作佐郎兼修國史,尋遷左史,於門下撰起居注。會轉中書舍人,暫停史任,俄兼領其職。今上即位,除著作郎、太子中允、率更令,其兼修史皆如故。又屬大駕還京,以留後在東都。無幾,驛徵入京,專知史事
人固有儒名而墨行者,問其名則是,校其行則非,可以與之遊乎?如有墨名而儒行者,問之名則非,校其行而是,可以與之遊乎?揚子云稱:“在門牆則揮之,在夷狄則進之。”吾取以爲法焉。
浮屠師文暢喜文章,其周遊天